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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提要】藍鬍子(小時候沒看過格林童話-藍鬍子的請按我)巴哥取下了身後掛在牆上的一串鑰匙 轉身看著我說:以後這就是妳的囉!
接著 便帶我踏上鋪著大紅地毯的木頭樓梯 沿著螺旋狀的階梯向上 我們每踩一步階梯就發出嘰拐聲響
終於 我們來到幽暗的五樓 巴哥右轉幾步走到ㄇ字型的中間 他面對26室插入鑰匙打開房門
我則緊抓著樓梯間積滿灰沉的扶手 死命地盯著隨時都會從28室衝出來朝著巴哥的後腦一陣猛刺再劃開巴哥喉嚨造成巴哥左頸部動脈大量失血的開膛手傑克
不想成為受害者而被寫入開膛手結案報告書的巴哥跟我 像是在逃亡般地火速進入26室收拾行李離開
嘰拐 嘰拐 巴哥小心帶著我不讓傑克發現行蹤地下到三樓 我們來到了一間寫著"PRIVE(私人)"的門前
藍鬍子巴哥轉身看著我:"這間房平常是不對外人開放的 但從現在起它就是妳的新房間了 期待嗎?把門打開吧" 他將鑰匙放到我的手上
吞了口口水 我的手心冒汗 我不想打開門就看到一排女人的屍體吊在半空中
"快點啊" 藍鬍子巴哥催促著
我怯懦地伸出發抖的右手 將那隻金色的鑰匙插入了VIP房門上的門孔中並順時針地旋轉鑰匙 喀喀 打開門 一陣刺鼻的惡味襲來
眼前的VIP室是一個比26室更為狹窄的空間 門一打開就可以看到一個用窗簾與室內空間格開的木頭窗
窗前則擺了張缺腳的椅子跟一張四個腳都在卻已經腐爛的桌子
門的右手邊擺了一張撲著小鴨子跟小熊圖案被單床單的單人床 床的上方有一台小電視 另一頭則有一個小夜燈
門的左手邊除了有台非常小台鑲在牆上的暖氣機外 還有一個水龍頭流得出熱水的洗臉槽跟擺牙刷和肥皂等清潔盥洗用品的小置物櫃
在暖氣機跟洗臉槽的中間還有一個沒有任何隔間也沒有用任何簾子圍起來的馬桶
雖然很奇怪 但想到我可以因此不用再去門把跟大鎖整個被傑克拆掉的廁所就覺得也是件好事
VIP室的空間呈設到目前看起來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我沒有發現任何駭人的畫面
藍鬍子巴哥微笑地看我並說了句"Enjoy your room."接著便轉身下樓回到櫃台
晚上 我同樣拖著一整天獨自闖蕩巴黎的疲憊回到旅社 腳步沉重地踩著階梯走到VIP室 插了鑰匙開門進去
由於早上房間換得匆忙 因此行囊散落一地 我開始整理行李 把衣服拿出來掛在衣架上 再把瓶瓶罐罐的東西一一分門別類擺好
我的眼皮越來越重越來越重 11:45pm 該去洗澡了
下樓 站在櫃台的同樣是昨天那位年輕人 他一樣免費地將浴室鑰匙交給我 我躡手躡腳洗了個澡 今晚 同樣沒有人來跟我搶浴室
凌晨了 躺在小鴨跟小熊圖案的床上 我靜靜聽著已與我相隔遙遠的五樓仍不時傳來Jack the Ripper歇斯底里的低吼與狂笑 樓上的撞門聲依舊迴盪在整棟旅社中
不管了 他應該不知道我在這 我現在很安全 眼皮好沉 好重 我今晚真的要好好睡個覺
想著想著 我的意識漸漸模糊 過了約莫一個多鐘頭 理應很疲倦的我躺在床上 腦子與意識開始漸漸清醒 但身體 卻動彈不得
咦? 這是怎麼回事 我覺得 有人壓在我身上 好重
我試圖張開半閉著的雙眼 朦朦朧朧的 沒有人在我身上啊 我平躺著臉朝向左側 想要翻身 卻仍舊動不了
我的身上 真的好重 而且好...好臭 我覺得好像一次有十幾個巴哥壓在我身上一樣 我的身體我的頭髮我的指縫間 全是那股發酵腐爛的起司味 好濃好臭
棉被 床 枕頭 全是好臭好臭的發酵起司被吃進肚子後經過脹氣的胃再跟排泄物混合最後被排出的味道
躺在床上不曉得到底被什麼東西壓到挫咧蛋的哇奔郎突然想到托爸說的:"妳知不知道香水這東西就是法國人發明的?? 他們發明香水就是因為他們的身上臭死了!!"
大半夜 我在床上身體動彈不得 只剩下一雙可以轉動的眼睛 月光灰濛濛地透過窗子照進VIP室
我目光游移地飄到那個沒有蓋子的白色馬桶上 又想到我的一位旅歐友人曾經跟我說過
"香水真的是法國人發明的喔!除了他們不洗澡很臭以外 還有就是他們很愛吃起司跟乳製品
他們長年累月的吃那些東西所以身體都會發出一股很濃郁的起司味 那味道很像很臭的腳味
而且起司這種東西因為很難消化 所以他們拉出來的排泄物就是像牽絲的起司一樣黏黏稠稠的
法國人上完大號又不喜歡用衛生紙擦屁股 他們喜歡用那種會噴水的馬桶來洗 但根本就洗不乾淨啊那種東西
所以那些黏黏稠稠牽絲的東西就會黏在他們屁股的周圍
然後他們又不愛洗澡有的可以一個禮拜或兩個禮拜再洗一次 如此反覆循環 所以法國人很臭啊!!"
凌晨時分 我痛苦得喘氣 大口得呼吸 但 VIP室的味道令我快要窒息
我難過得發抖冒汗 迷迷糊糊當中 覺得如果有什麼東西壓在我身上 那他一定來自法國
他不停地在我的耳邊吹氣 每一口他吹出的空氣都混合著濃郁的起司發酵味、腳臭味、與口臭味
那是來自地心深處的味道 是來自巴哥的味道 是來自26室的味道
這一夜 鐵齒的我 腦海中快速浮現一幕幕過去聽說的千萬個有關於法國人奇異臭味的傳聞 不相信 卻也不得不必須要相信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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